
南懷瑾先生說:
「人生在世,被人批評沒有什麼不得了。
如果對別人的談論過分認真,那一天也活不下去。」
的確如此,誰人背後無人說。
活在這世上,不是每個人都喜歡你,有人討厭你,有人嫉妒你,有人看不起你。
我們永遠無法做到,讓所有人都滿意。
你做的再好,都會有人罵你;你做的再差,都會有人欣賞你。
不必奢求獲得所有人的理解,也沒必要和他們解釋你自己。
不是任何人,都能理解你
季羨林說:
「人生的道路上,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旅客。」
人越是成熟,就越發現,在這世上並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,也不是所有人都夠能理解你。
生活中的酸甜苦辣,只有自己嘗過才能明白。
別人也許會同情你,但他們永遠不會明白,你的傷口有多深。
縱使你有再大的委屈,在別人看來,也不過是一個故事。
真正能理解你的,只有自己。
古代有這樣一個故事。
從前有一個書生,他在乾活的時候,不小心受傷了。
路過的人,都向他投來同情的目光,詢問他怎麼回事。
於是他就把傷口扒開,向路上的行人們訴說著自己不幸的遭遇。
行人們都嘆息不已,安慰了他之後就匆匆離開。
沒過多久,他就因為傷口感染而去世了。
生活中的我們,很像這個故事中的人。
一次次扒開自己的傷口,渴望著別人能理解你,最後反而加重了自己的痛苦。
魯迅說:
「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。」
針只有扎在自己身上,才知道會有多疼。
人生順境也好,逆境也罷,有些事情注定只能自己承受。
與其奢求別人的理解,不如從此學會堅強。
別人的嘴,何必在乎?
古人講:
「人生本過客,何必千千結。」
生活中,我們總是非常在乎別人的評論。
聽到好的,就沾沾自喜;聽到不好的,就痛苦糾結。
其實,人這一生太過短暫,我們又何必計較別人說了什麼呢?
宋朝有一位禪師,在老禪師身邊修習了多年,仍然未能覺悟。
有一次,他陪老禪師去院子里散步。
老禪師問他:
「我以前路過一座橋,滑了一跤,心即開悟,於是做偈 (jì ) 一首,你還記得是什麼嗎?」
他回答:
「我當然記得。
我有明珠一顆,久被塵勞封鎖,而今塵盡光生,照破山河萬朵。」
等他回答完,老禪師沒有說話,哈哈大笑了幾聲便離去了。
他的內心充滿了疑慮,難道是我剛剛答錯了?
老禪師為什麼會笑話我呢?
他百思不得其解,整整失眠了幾夜。
後來他見了老禪師,問自己哪裡說錯了,老禪師回答說你並沒有哪裡說錯。
他更是不解:「那您為什麼要嘲笑我呢?」
老禪師又是笑了笑:
「既然你沒有說錯,又何必在乎別人笑你呢?」
聽到這裡,他恍然大悟,從此潛心修行,不再理會別人的目光。
《增廣賢文》講:「是非終日有,不聽自然無。」
活在這世上,總會有人評判我們。就算是聖人孔子,幾千年來都會遭到別人的非議。
古人曾說:
「不曾有人只遭詆毀,亦不會有人只受贊嘆。」
人活著,不必太過在乎別人的眼光,做好自己就好。
放下對外界的執著,我們就不會被別人的言語左右,那些說三道四的話也就煙消雲散了。
做好自己,別解釋
《詩經》有雲:
「知我者謂我心憂,不知我者謂我何求。」
人生在世,眾口難調。
對於懂你的人,你不需解釋;對於不懂你的人,解釋不如沈默。
別人的嘴,不必在乎;做好自己,才是最重要的。
昔日,佛陀在外說法講經,途經一個偏僻的山村。
村民們聽說佛陀來了,都前來參觀。
有的人對佛陀頂禮膜拜,但有些人卻說著污言穢語,詆毀佛陀。
佛陀絲毫沒有生氣,站在那裡靜靜地聽著,笑著對大眾說:
「感謝各位能來聽我講經,今天時間不早了,我先去下一個村子了。
如果到時再經過這裡,各位還有什麼問題,可以繼續問我!」
聽了這些話,那些村民們都非常羞愧,從此也不再出言不遜。
《淮南子》中說:
「聖人不求譽,不辟誹,正身直行,眾邪自息。」
為人品行端正,不要理會別人的詆毀,那些邪惡的人就不敢相犯。
做好自己,無需過多的解釋。
因為你越解釋,就越解釋不清,反而徒增煩惱。
置之不理,是對是非之人最好的回應。
《逍遙游》講:
「舉世譽之而不加勸,舉世非之而不加沮。」
真正有智慧的人,不會活在別人眼裡,更不會活在別人嘴裡!
當我們被別人誤解,不要忙著辯解,時間會給你最好的答案;
當我們遭遇痛苦,不要急著傾訴,因為不會有人真正理解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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